2009年6月12日星期五





有時候
妳所說的每一句話
即使是出至於善良關懷的心

聼起來
卻是那麽的令人厭惡 急躁反感

像被推入流沙滾燙的沙粒
不停地吞噬著自己羸弱無能的軀殼
錐心刺骨 痛不欲生

茫然四顾 一股靈魂被撕開的空洞
我往

。。。

。。。。


。。。。。。

。。。。。。。





。。。。。。。。。。。






。。。。。。。。。。。。。。。。。



2009年5月12日星期二




空中没有一丝云 没有一点风头 顶上一轮烈日
炎热 仿佛一点星火就会引起爆炸似的

内心痛苦的折腾

却凝聚了严冬的冰霜 持续张横着它的冰点



2009年5月11日星期一




「你叫什麽名字啊?」

「————」

「欸——你把我的底都摸那麽清楚,可我卻連你叫什麽都不知道,這樣不太公平吧?」

「我的名字——跟你有點關聯。巧得讓我很討厭。」

「我想我應該知道你叫什麽。你的名字里,是不是有個虎字啊」

「我叫阿鳳——」

「阿鳳?很好聽啊。」

「院里的修士——什麽鳥名字不取,取這種筆畫又多的女人名字——阿鳳!害我常被那些王八蛋笑。」

「你錯了,鳳是公的,凰才是母的——」

「那爲什麽古人他們常講龍鳳配龍鳳配啊?難不成龍是母的啊?」

「誰說一定要公母才能配成對啊?我們不也——」

「不也怎樣?」

「沒什麽——」


.








紅得發的太陽
像面火鏡子 反射著萬千焦點
牆壁 柏油路 燙得火辣

緩慢遊蕩的學生 蒸晒





2009年5月6日星期三


。。我作了一個夢。

。。夢是猩紅的條紋狀幻境,我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病房四處安靜得可怕,沉默得令人發寒,阿嬤和幾位朋友在我身邊哭成淚人。他們不停地呼喚著我的名字,不願要我死去。然而,我什麽也聼不見,充斥病菌的血液汩汩得在我耳邊狂妄地作響,感覺的意識慢慢消退,周圍的觸覺慢慢模糊,我知道我即將死去。我隱約看到爸爸媽媽站在病房的一角,他們抱成一團,媽媽更是哭得死去活來。突然我被什麽東西抓住,狠狠地,拽著我不放!那東西冷的像冬天嚴寒的風霜,寒氣直往身上的毛孔鑽,錐心刺骨!我害怕,害怕消失,害怕會進入一個陌生的世界,遇到陌生的人,害怕面對面目猙獰的自己。我掙扎著,努力吸氣,内心痛苦地折騰著。然而,我卻像所有病入膏肓的患者一樣,完全感覺不到空氣的滋潤,全身的肌肉緊緊地抽搐著,消瘦的身軀顫抖得很厲害!我不要死去,我不要流血犧牲,不要這樣無助的泯滅。

。。————



「起來,起來!你這兔崽子,都幾點了還在睡!」阿嬤嚷道。她把棉被全都掀了起來,順手一巴掌,啪的一下便打在我的屁股上。當時我身上只穿了一條内褲,那一掌還真的不是普通的痛。我睡眼惺忪地白了阿嬤一眼,滿頭大汗。左腮上睡得紅紅的一大片。

「幹嘛啊阿嬤?才八點半,這樣早起床幹嘛啊!今天又不用上課,讓我多睡一會兒嘛———」我一只手摸著屁股,才把話說完又倒頭大睡去了。

「這什麽話!」阿嬤變得激動起來,她那雙鉄灰的壽眉蹙成一團,「今天聯考成績放榜,你不去學校難道要阿嬤幫你領不成?再説你不是和囯斌約好了要一起去的嗎?起來!」

「什麽嘛?囯斌說他不會來了。」我不耐煩地說道,「他爸說要和他一起去學校,成績不好的話就用手術刀當場把他給宰了。」


「嚴——家——堃 (kūn)——嚴——家——堃。」我趴在窗栏看向楼下,許囯斌整個人站在我家鐵柵上,一頭紅彤彤的新髮型,像頭髮著火了一樣。他看到我身上赤裸裸的先是一惊,然後就開始拼命向我招手,好像幾十年才見面一次一般。囯斌嘴角揚得高高的,展露出一列保养得宜的齐整上排牙。那張帥氣的臉搭配著一身時髦的穿著打扮,散發著独特的气息和非一般的细腻,让人情不自禁地被诱惑着。空气中熏着微风,早晨的太阳如此温暖,快乐的心情也像花一样在幽雅恬静的早晨慢慢绽放。我下意識地向他揮了揮手,嘴角泛起了微笑。阿嬤很喜歡囯斌,老早就走下樓為他開門去了,走出房門前還不忘囑咐我趕快準備免得讓囯斌久候。我一把抓起挂在墻上的浴巾,扒了扒一頭鬅鬆的頭髮,深呼吸,緩步走進浴室。


。。軟趴趴地泡在浴缸裏,我嘗試參討剛剛那場夢其中的玄機。在夢裏我使勁地喘氣,慢慢,呼吸有了,觸覺慢慢變強,意識慢慢清醒。一阵狂吼我醒了,是阿嬤。我承認我害怕死亡,那種失去一切的落寞,那種慢慢失去知覺的空寂,那種不能呼吸的痛苦,那種靈魂離体的撕裂,那種陷入未知的茫然。慢慢地消融在火化池,我還會有知覺嗎?肉體慢慢被黃泥吞噬,我還會知道周圍的一切嗎?我冥想著,浴室被熱水散發出來的蒸氣籠罩,一片朦朧。鏡子上有水珠凝聚滑落的痕跡。如果我真在死亡,我會不會害怕地尖叫?我還會回來這世間看看人間百態看看自己心愛的人嗎?我不知道。突然想到早在我初三那年車禍身亡的爸媽也出現在夢境裏,我不禁起了全身雞皮疙瘩。我不知道,百思不解。


「欸——嚴家堃,你好了沒啊?成績都快放榜了你還在那邊泡,慢吞吞的。該不會是又睡著了吧?」囯斌高聲嚷道。

「好了啦。」我用浴巾把下半身包起來。囯斌坐在臥床一角,很吃力地看著手上的PSP的小屏幕,手指靈巧快速地在按鍵上遊動著。「欸——你不是說要和你爸一起去嗎?怎麽突然就跑到我家來了?」

「啊,我爸突然有事所以就不來啦!」囯斌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微笑,「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在那麽多人面前出醜。啊哈!贏了!」

「是哦。」冷氣机吐著凜冽的冷風,像旋風似的,透骨奇寒。我手忙脚乱,迫不及待把衣服换上。墙上壁钟的时针指向九。

「對啊,每次都是這樣。你也知道的啊,習慣了。」

。。堆對,幾乎每一次都是這樣,説好不來了,結果還是會冒冒然地出現在我家門口。我也習慣了。他是家中的獨子。爸爸是名德高望重的腦部專科醫生,媽媽是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律師。在這樣的家庭成長的小孩難免也會有一定的壓力。我和囯斌在囯小三年級的時候就認識了,一直到現在都是同校同班,形影不離的好兄弟。儘管生活在充滿壓力的生活格調裏,他依然懂得享受片刻的自在瀟灑,對於生活有一定的理想追求並積極達成任務。他有開放的思想和靈魂,是一個對生活和生命充滿熱情和活力,熱愛玩樂而懂得享受學習的大男孩。和我剛好相反,我喜歡陰沉的天氣,被廢棄的遊樂園,或已消逝的過去;總是默默地在他旁邊說些不搭邊的話。我是個非常自省的人,而且活得明白,看很多事情都很清醒,也很理智,很自律。我清楚自己想要得,不想要的,或像也想不來的。正因爲太清晰,我無奈,我鬱鬱寡歡。和活潑開朗魅力非凡的囯斌比起來,我根本就是個憂鬱男,内向而有點難捉摸的問題少年。

。。我想,囯斌是知道的。他爸總愛在最後關頭爽約不是因爲他不愛自己的兒子,而是他相信兒子有辦法自己面對任何事情。囯斌的實力,在兩老的眼中早就受到認同了。




待續

2009年5月5日星期二




不喜歡浮潛于

叛逆期的自己

好像沒有了腦瓜兒 想說的東西
沒過濾就溢出來的感覺 很不是滋味







萬能的天神

子名廖興權
我不信教暫時所以很少求
我知道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愛情
但是只有有勇氣的人才能得到它
過去的我沒有,現在的我也沒有
所以我希望你暫時不要把我推入愛河

不要
。。。